今年運不好,週三上午,左脅突巨痛,再小腹痛,門診忍不及,改掛急診。
沒想到結石這般痛、痛。
三天進修上課,全沒去。
昨晚,回家途中,前方三十多公尺的一機車突打滑摔車,滑出一片火花。
連忙停車在後,以免後車的車撞上。幸好對方無大傷,自己爬起,有一好心人將其車扶起。
想起九月時,我女兒騎車過十字路口,綠燈已亮十多秒,右方路口竟有一老者,騎腳踏車直闖紅燈而來,我女兒為閃避老者,撞向路中安全島,機車斷成兩截,可見力道之大,幸好是腰腹手腿等多處,許多皮肉之傷。
前幾週,不慎感冒,醫生說病菌直侵肺部,才較為嚴重。
今天從醫院回來,想起這幾月來之不順,就想起
就是那天遇見老張開始:運氣不順。
老張的父親是五四兩的老人,和我父一般在徐埠戰後逃出,一小童拿一步槍就繳了他們近一連的槍。
想起那年初見吳哥。老張:估這人是是哈金工,有哈金工,不怕沒一桶了。
過幾年情勢更不好。老張:不怕,有上海榮家。
阿康米內特後。老張:唉!
那天遇見老張,垂頭嘆氣,口中喃喃自語。
問:怎麼了?花生什麼事?
老張:唉!這輩子別指望看到一桶了。那些沒鳥的,連個沒鳥的島都守不住。沒指望囉!
想起春天時,老張才唸著:
朝作輕寒暮作陰,愁中不覺已春深。
落花有淚因風雨,啼鳥無情自古今。
故國江山徒夢寐,中華人物又銷沉。
龍蛇四海歸無所,寒食年年愴客心。
沒想到現在連沒鳥的話都說出口了。心情沈重啊!
寫了一篇回憶張好漢的文。張好漢比較勇,父親是燕京大學畢業,投入晴抱菊,被阿逆抓了刑死。張好漢叔叔接著幹,打南日、東山。張好漢接著幹,參加過1960的大事。打了幾千字,楓壇一貼,竟然不見了。
下週要進一步治療,就寫這些了。
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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