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後由 糟木匠 於 2017-3-1 01:48 PM 編輯
木匠前言:我的朋友维克多和我一起工作了很多年,很多年在同一间独立的办公室里干活。闲暇时我们无话不谈:他家的狗,他的女儿,他经历过的女人,他的一些琐事——比如他尝试吸食可卡因。。。中国有句老话说 “破罐子破摔” ,西班牙也有类似的谚语。维克多说,做人,不能让自己变成破罐子。什么是破罐子?破罐子就是有了裂纹有了缺口的罐子。罐子损了,能复原不?不能。人损了,能脱胎换骨不?也许能吧,很难。
各位中国朋友,如果你读过老木的文章,相信你已经知道我了。老木以前叫我维克脱,十多年前老木就写过我的一些故事;前不久他又写我的女儿和我家的狗。一位很懒的女士说我应该叫维克多,老木就把我的中文名从他原来说的维克脱改成了维克多。
如果你从前跟着老木叫我维克脱,那么从现在开始,你就叫我维克多吧。我父母是西班牙人,我两岁时就随同他们来到加拿大。我家的家境中等偏上一点儿,我自己也就普普通通的一个人,上初中时最大的劣迹是逃学去钓鱼。每个月26块钱的零花钱,我的父母从来不管我怎么去花掉它。每逢过节,我叔叔奥衲会给我一些钱,我会把钱存下来慢慢地花。
我的朋友杰克比我小几个月,但他知道的事情比我多。杰克总是很慷慨地先花掉他自己的钱,然後就花我的钱。杰克的爸爸妈妈常不在家,杰克的姐姐比我大两岁,知道很多我和杰克都不懂的玩意儿。
我十六岁生日的那天,家里为我切了一块蛋糕,我叔叔奥衲给我一百块钱。老天,一百块钱,那可是的大数字。叔叔奥衲说,吃完蛋糕,我就算大人了。叔叔走了,杰克打电话来要我去他家。杰克的话音里藏着什么,我到他家,原来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大瓶德国葡萄酒,说是给我庆祝生日。杰克的姐姐还带着她的一位女同学胖丫头,我们四个人打开了酒瓶,听音乐,跳舞,喝干了那瓶来自于德国的葡萄酒。
我打电话回家,说在杰克家过夜。我们西班牙人,过了十六岁,家里就不怎么管我们了。那天晚上,我是在杰克的姐姐床上睡的。不过那天晚上我并没真干那件事儿,仅只是和杰克的姐姐还有她带来的那位胖丫头抱着吻过来吻过去,比划着电影情节。直到十七岁岁生日时,我和杰克第一次抽大麻,我才第一次真正地抱着女人裸睡了一个晚上。
在读高中的五年里,我抽过三次大麻,每次抽完了都有点儿後悔。我父母是守本分的人,我叔叔奥衲当过军官,他给我讲过好多次做人就要往上走不能往下看的道理。我知道毒品这玩意是不可以沾然的,一上瘾,就不能自拔了。但吸几口大麻,在晕晕乎乎半真半幻的世界里,还真有趣。每次吸大麻的第二天,我会有莫名懊恼,後悔和罪疚感。我要像我的叔叔奥衲那样,做一个有地位,受人尊敬的人。因此我警醒自己,不要对大麻上瘾。
高中毕业典礼的第二天晚上,杰克约了二十多位同学,到下城一家叫蹦迪的酒吧跳舞,杰克的姐姐认识那家酒吧的老板,我们去只收半费,所以那天有很多同学去。那家酒吧有个强大的乐队,司鼓吃坏了肚子,我代替打了一阵鼓。由于我打鼓,我们同来的一伙人兴致就特别地高。後来那司鼓说没事了,换下我,我就去跳舞。我发现杰克的姐姐不大理我了,没有和我跳舞。胖丫头走过来拉我去跳舞,我没动。我不高兴,我看出来了,那位正搂着杰克他姐姐的大高个子肯定是她的男朋友。
四下里不见了杰克,说是接别的同学去了,有佣金。心里有点而烦,正乱想着呢,杰克的姐姐走过来,拉住我的手,拍拍我的屁股蛋儿,要我跟她走。干啥呢?我跟着杰克的姐姐往地下室去。地下室的入口处,挂着售卖避孕套,润滑剂,事後丸,事後清洗剂的箱子,我知道酒吧地下室里有几个用于幽会做爱,名叫作 “更衣室” 的小单间。
我多大?六岁半上小学,六年小学,两年初中,五年高中(木匠注:安大略省过去是两年初中五年高中制,1997年改为两年初中四年高中),算算我已经快二十岁了。我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,杰克的姐姐和我有过好几次了,所以我跟着她往地下室的深处走。我喜欢杰克的姐姐这样玲珑的身材,不喜欢她的朋友胖丫头那种胖乎乎身体给我的肥肉感。
拐过一堆纸箱,穿过一个杂物间,在一块深蓝色的门前面停下来。杰克的姐姐轻轻地搂住我,我趁势一把抱住她饥渴地狠狠地吮吻。吻过一阵,杰克的姐姐轻轻推开我,弓起食指轻轻地叩了两下那蓝色的门。
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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